“侧过去,背对我。”
傅严词沉声命令。
这句话硬邦邦的,听入温暖的耳朵是另外的滋味。
她下意识的皱眉,手上擦头发的动作也停下了,扭头看他,“傅严词,如果你觉得麻烦,我可以回去自己的房子。”
“没那个意思。”
傅严词不耐烦的解释了句,“如果不想我今天动你,你最好还是听我的。”
温暖瞬间愣住了,脸颊“腾”的红透,目光在他峻挺的脸庞上审度着。
他倒是一点也没闪躲,目光炙热,“就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温暖彻底窘了,“我以为你那么喜欢白雪,不会……”
“这是两码事,尤其是在男人眼里,喜欢和性并不冲突。”
突兀聊到这么深入的话题,让温暖颇不适应,她忍着耳根上的热度,拉上棉被的同时,顺着傅严词说的背对着他。
指尖紧紧的揪住床单,她声线又细又软,“晚安。”
用两个字结束这种话题。
傅严词看着那道纤细的背影,腰肢很窄,从背后看过去,是完美的吉他形状。
喉结克制的滚了一圈,声线喑哑透了,“晚安,傅太太。”
这句‘傅太太’让温暖更紧绷,紧了紧指节,缓缓的阖上眼皮。
在一个陌生的环境,尤其是身边还睡着一个存在感很强的男人,那种冲击力久久无法散去。
温暖是在很久之后才睡着的。
次日清晨。
她是被走廊传来的说话声吸引的。
低低的,带着欣喜的声线,一个劲的往耳朵里灌,隔着一扇门听不真切,但嘈杂的声音却不绝于耳。
她掀开眼帘,映入眼底的是长身玉立的傅严词,他正在整理西装,领带挂在白衬衣的领子上,西服外套熨烫的一丝不苟,他瞥了她一眼,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