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严词牵着,她才真切生出一种即将融入这个家的感觉。
“我妈睡了?”
傅严词问保姆。
“是,夫人休息了。”
“少爷,您和温小姐这么晚回来,是有什么急事吗?”
“我这就去把夫人叫起来!”
说着,保姆就打算上楼。
但是却被傅严词叫住了。
“不必了。”
傅严词抽出领带,随手丢到沙发上,对保姆说道:“我和温暖领证了,等明早再把这件事告诉他们,让他们休息吧。”
保姆闻言双眼发亮,拍了下手掌,“哎呀,太好了,夫人盼着这天盼了太久。”
说完,又高兴的说道:“那我要不要给温小姐准备一间客房?”
温暖刚要拒绝,说没打算在这住,下一秒就听到傅严词低醇的声音,“不用了,她跟我住一间房。”
这一下不光是保姆震住,就连温暖也愣了下。
“这……”她来之前都没说。
傅严词挑眉,“我们结婚了,不是吗?”
话是这样说,可是她压根没做任何心理准备呀。
傅严词洞悉她的心思,勾了勾唇角,“放心吧,我没打算今晚动你。”
什么虎狼之词!
温暖的脸顿如火烧。
保姆在一旁听的窃喜,捂嘴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,“哎呀,既然领证了,那就是一家人。”
“在一起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。”
说着,就对温暖说道:“不过少爷的房间布置太素了,你应该不喜欢,我这就给你们换一套被罩。”
“今天算是洞房花烛夜呢。”
说完转身喜滋滋去准备,而听到那几个字,温暖已是臊的耳根要着火。
她垂着眼皮,感受着脸颊上一阵高过一阵的热度,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