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欢使劲掐他。
而后耳畔传来时屿白低低的笑。
包研和苏格走在前面,鹅卵石路踩在脚下,夕阳斜斜洒在肩膀上,河道不时有船只经过,极具欧式风情的建筑旁,有金发碧眼的游客在拍照。
和时屿白并肩走的池欢突然对他伸出手。
“照相机给我。”
“我们合影吧。”
提起合影,池欢突然想到上一次和时屿白在火车站照离别照的情形,那个摄像师说会把合影寄给他们。
但是过了快一年的时间,照片却还没有踪迹。
时屿白从背包里掏出相机。
那个镜头一出现,池欢就知道一定很贵,这种专业级别的摄像机,一下把她给难住了。
“这个怎么用?”
时屿白简单教了下。
“构图有什么讲究吗?”
池欢摆弄着镜头,对准了街道上的风景。
天空在建筑物后面斜斜露出一角,阳光被斜切一半,建筑物前的街道悉数被阴影笼罩,楼梯转角,一株老树空荡荡着枝桠,无声的向着天空呐喊。
时屿白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挪动,构图很快发生变化。
“咔嚓”相片定格在底片上。
池欢捧着摄像机,一下子玩出了兴趣。
“包研,苏格,要合影吗?”
她晃着相机。
前方移动的包研和苏格双双回过头来。
夕阳在他们身后恣意绚烂,奥洛纳河纳入构图,两人脸上的讶异还没褪去,此情此景美好的掐到好处。
池欢按动快门,把美好定格。
她玩的不亦乐乎,在时屿白这个大师的指导下,给包研和苏格拍摄了不少美照。
眼看夕阳西下,最后一点余晖都要湮尽,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拿走了她紧巴着不放的相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