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击对男人而言好像更加致命,她下意识闪过的念头就是,带着时屿白去医院看看。
但话绕到舌尖,又欲言又止。
她记得好像很多男人爱面子,哪怕得了这种病也讳疾忌医。
池欢看着时屿白,硬是被这几句话憋的脸颊通红。
时屿白瞥她一眼,瞬间就明白她的意思。
他竟然主动提了出来,“有时间我们去一趟医院。”
池欢顿时如释重负,倾身在他的唇上吻了下,脸颊虽然还是通红的,但是眼睛里已经有了亮晶晶的东西。
“好。”
“时屿白。”
她纤细的手指一根根的插入时屿白的指缝里,道:“无论发生什么事,无论你和我身上发生了什么变故,相信我,我永远都在你的身边。”
说完,捧起他骨节分明的手,学着他以前的样子,将一个小鸡啄米似的碎吻印在上面。
时屿白的眼眸转深。
下一秒,抬起她的下颌,还给她一个深深的吻。
虽然他那方面产生了障碍,但是吻已久不知餍足,舌根被吮的发麻,如狂风骤雨,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一样。
池欢的反应越来越激烈,呼吸急促,小脸儿红红的趴在他的肩膀上喘气。
而时屿白的吻却逐渐有了蜿蜒向下的趋势。
她的水眸不自主的瞪大,素手蓦地捉住了他的手腕。
时屿白抬眼,眼眸中的欲念浓的化成了墨色,“怎么了?”
“别……”
池欢又羞又喘,几乎说不出句完整的话。
时屿白眸色泼墨一样涌动。
“池欢,我虽然不行,可以用其他的方式……”
池欢咬着唇,努力压抑源源不绝涌上来的感觉,脸颊在灯光的映衬下,红的似能滴血。
她纤细的手指一寸寸的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