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听见时屿白说程子黔,到池欢见到程子黔,经历了好多天。
这些天里,池欢学基础理论知识学的哀嚎连天,说实话,她真不是个爱学习的人,不然也不会早早离开学校。
但是时屿白在其他事情上对她很通融,在这件事上却格外的严格。
“没有置喙的余地。”
时屿白寸土不让。
他有时候打量过来的目光深黯的让池欢心惊。
自从她坦诚过自己是重生而来的之后,时屿白仿佛就多了一种如影随形的紧迫感,池欢本来已经做好准备,随时接受任何结果。
可是他的紧张还是感染了她,让她的心一扣扣的收紧。
“不用这么紧迫吧,时屿白,我们去看看安安和流萤?”
虽然池欢出院了,但是并没有和小家伙们住在一起。
对这个建议,时屿白面无表情的拒绝。
“不行。”
空气中的窒息一寸寸的填满呼吸的时候,时屿白沉沉的目光绵长的看过来,“……池欢,我希望无论发生什么,在哪里,你都有安身立命的本领。”
“无论我在不在你身边。”
池欢长久的沉默下来。
这是横亘在他们之间一个不能提及的话题。
一旦提起,会让心脏高高悬着,找不到着落点。
她不再反抗,沉默的学习。
危机感是最大的动力,池欢学习的很刻苦,也许是看她神经太紧绷,时屿白建议她可以在周末散散心。
这段时间的恢复,池欢的身体已经好转许多,基本告别轮椅,出门的那刻,时屿白却坚持推着她。
北方的冬天天寒地冻,广州的冬天虽然有点冷,花园里却触目可及缤纷的花朵。
池欢和时屿白在花园散步的时候见到了程子黔。
看的出程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