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欢玩味,而后笑了。
意味深长的睨着从容,问:“忌惮我什么?”
四目相撞,从容眼底的淡定和从容正在一纹纹的裂开,平静正在崩塌。
她短处的吸了一口气,掩饰性的笑了下。
大脑似乎宕机,一片的空白中,甚至抓不到个合适的借口。
就那么在池欢的反诘中一溃千里。
池欢这句本是试探,可看到这个结果,眼神不免冷下来。
“看来从小姐已经知道自己的想法不妥了。”
池欢攥紧手包,从座位上站起来。
“但无论你的想法是什么,无论从哪个方面,我都不会让你如愿。”
池欢第二次宣言对时屿白的主权。
第一次是面对白雪。
这一次是面对从容。
“从小姐,时屿白是我的丈夫,关于这一点,我和他暂时都不打算改变这个关系。”
“希望你也不会导致我们之间产生变量。”
池欢适可而止。
说实话,她并不喜欢雌竞。
又不是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,为什么非得死扒着一个不放呢?
如果不是她确定时屿白对自己的心思,而她又深爱他的话。
她绝对不会和雌竞沾边。
可尽管池欢的话说的委婉,从容的脸还是一寸寸白下去。
她咬紧了唇,眼眸中的屈辱越来越浓,薄薄的泪光翻涌出来。
“我只是不甘心。”
“我没觉得自己哪点输给你,甚至处处都胜你一筹,可是凭什么!凭什么!”
这一刻,从容总算露出了真面目。
见此情形,池欢反而松一口气。
一个人处处完美,本就是一个假象。
每个人都有恶意的一面,哪怕是个好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