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好好在京城呆着,为什么跟踪咱们来广州?”
“他是不是想来搞破坏的?”
“我朋友安排了人和南嘉则巧遇,会安排一个局,套出话来会跟我联系。”
“不过你猜的不错,我认为南嘉则这一趟居心不良,很大可能是来跟咱们做对的。”
“之前想好了制衡他的法子,还没来得及用。”
“这一次在广州,孤立无援的那个是南嘉则,南家就算再有权势,手也伸不到广州,正好用到他身上。”
池欢好奇的眸子都亮了,拉着他的手臂晃晃,“什么法子,告诉我!”
时屿白招揽她,示意靠前。
池欢把耳朵凑上去。
温热的气流拂落,“秘密”二字灌入耳朵。
酥麻的电流尚在皮肤上游走,池欢却被气的脸颊通红。
“喂!”
抗议声落下,啄吻落在耳畔。
池欢咬着牙,捂着颈侧抬眼觑他。
“这些细枝末节不需要你操心,给你丈夫一点存在感,嗯?”
他说话的气流拂过肌肤,带动小片的电流,池欢的脸颊红透。
她想反唇相讥。
还要什么存在感,她整颗心都是他,根本不需要什么存在感好不好?
但是这些话她说不出口,垂下眼帘羞涩点头。
“嗯。”
狡黠的扬起眸,
“那就给你点表现的机会吧。”
……
包厢内。
举杯共庆。
一派锦绣团圆。
火车站。
程子黔下车。
他是听说池欢和时屿白带着哥嫂来广州做服装生意,偷偷跟来的。
虽然不知池欢和时屿白到底靠什么渠道赚了大钱,但他打算偷摸跟踪,然后模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