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猛的想到什么,和时屿白四目相对。
“他……”池欢喃喃道,“他这么疯的吗?”
“时屿白,你对南嘉则的认识深吗?”
“偏执成性,圈子里的人倒是都说过,离他越远越好。”
时屿白的话让池欢的心越来越沉。
“那我应该没看错。”
“时屿白,那真的是南嘉则。”
毕竟这个人,曾经差点害她流产,那种眼睁睁跌倒的感觉太惊恐了。
她发自内心的对这个人恐惧。
“知道了。”
时屿白抬眸朝池欢刚刚看的方向瞥了眼。
“你先进包厢,我稍后过来。”
池欢现在是孕晚期,一点差池都不能有,时屿白更不允许有!
时屿白被南嘉则陷害入狱的事情刚过去,池欢怎么放心放他离开?
“不行。”
“时屿白,咱们在广州孤立无援,这不是京城,我们那的俗话讲,好汉不出村。”
“咱们不能和他硬碰硬,他在暗,我们在明,而且他一定是有备而来。”
“我不想让你以身涉险!”
池欢水眸漾开大片的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