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看时屿白,耳根上的热度一层层的加温。
时屿白却不依不饶,目光如影随形,手指还钳住她的下颌,强迫他们视线交缠。
“那……原谅我没有?”
时屿白的呼吸扑上来,和她额头相触,呼吸相闻。
低醇的声线像是小鼓一样打在耳膜上,震荡出阵阵的酥麻。
他的穷追不舍,却瞬间让池欢的心沉了下去。
那极力被她忽略的东西,也正快速的顺着胸膛浮了出来。
就连刚刚温馨的氛围也瞬间为之一变。
她抿紧了唇。
时屿白看到她的神色,表情也沉了下来。
“没。”
“我没原谅你。”
池欢没打算隐瞒。
既然他穷追不舍,就给他答案。
“我没办法原谅。”
池欢往后退了一步,用那种隔山隔海的目光打量他。
“时屿白,我不知道你到底还瞒着我什么?”
“还记得上次跟你说的吗?我在你面前跟一张白纸差不多……”
池欢想到了自己被傅严词考验的一幕。
她怀着忍辱负重的心情,只想着能为他挣来一线希望。
可原来……
她做的只是无用功。
他根本不需要她这些自以为是的牺牲。
“之前是从容,现在是科研所的编外教授……”
“时屿白,我突然发现自己认识的你,原来只是你的冰山一角……”
池欢的这个眼神像刀一样扎到时屿白的心里。
他瞬间慌了。
几乎立刻上前一步,缩短了他们之间的空间距离。
握住她的肩膀,凝入她的眸底,“你想知道什么?从容,还是科研所的教授?”
池欢仰着小脸儿,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