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烈的后怕和担忧,让池欢筛糠一样,下意识的忘记了那些隔膜,紧紧的搂住时屿白劲瘦的腰肢。
“别怕……没事了……”
他垂眸,细碎带安抚意味的吻轻落她发顶。
柔软发丝被温热的气流拂落,却没有稳定池欢的不安,素手死死的揪住他的外套。
“时屿白,怎么办?”
她眼眶湿润的不像话。
彪子听这几句对话,敏锐的意识到什么,快速对时屿白道:“屿白哥,我下去看看情况。”
“嫂子,别担心,会没事的……”
是吗?
池欢抑制不住的难过,如果不是她出来透气,如果不是她遇到南嘉则,怎么会把时屿白拉下这团混乱的漩涡?
“是吗?”
池欢仰着脸,水眸碎出大片的雾气。
“是。”
时屿白给了她笃定的回答,却依旧无法安抚她兵荒马乱的心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
热泪从眼眶涌出,池欢被愧疚压弯。
骨节分明的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泪,时屿白低眸,视线和她水平对视,“与你无关,不许胡思乱想。”
“南嘉则和我之间不死不休,不是白雪决定的,更不是你决定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池欢控制不住奔涌的念头。
时屿白按着她,把她牢牢的按在怀里,两只手死死的抓住她的肩膀,在强力的稳住她微颤的身躯。
池欢紊乱颤抖的呼吸逐渐稳定,搂着时屿白的力气越来越紧,仿佛只有这样,才能不让那些该死的事情发酵。
让时屿白永远停留在自己身边。
时屿白拥着池欢。
这是近一个月以来,他们之间最亲密的一次。
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形下。
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