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高冷禁欲,不过是个面具,在面具底下,他不过就是个惶惶不可终日,生怕失去所爱的卑微男子。
池欢气的咬牙,又无可奈何。
只能把时屿白当空气忽略掉。
转过脸来的时候,彪子望天,夏纱装傻。
“南嘉则太可恶了,但是进局子太麻烦,为了他不值得。”
池欢低低的道。
“想办法解决问题才是王道。”
提到这个,夏纱和彪子有几秒的沉默。
须臾,夏纱道:“说到底这还是白雪惹出来的祸端,解铃还须系铃人,要不然让白雪从中斡旋一下?”
这个提议得到了彪子的认同。
“凭什么白雪置身事外?”
“我觉得这样干最合适。”
“我去找严词哥,挑时间把话说开吧。”
“现在白雪天天追在严词哥的屁股后面,他无论提什么要求,她都会答应。”
池欢也下意识的看向时屿白。
时屿白唇角讥诮。
“时家和南家的事情,的确是白雪引起的,但她只是引线,矛盾绝不是她出面就能解决的。”
“况且,南嘉则的性子,也绝不是白雪能制衡的。”..?
池欢沉默。
她想到了南嘉则和白雪隔着车窗的对峙。
夏纱和彪子显然也想到了这点,都沉默下来。
尽管有南嘉则这个意外,但包厢的氛围还是很热烈。
彪子第一次赚到这么多钱,席间一个劲的向时屿白和池欢敬酒。
因为怀孕,池欢滴酒未沾,倒是时屿白喝了不少。
第二天展览会还要营业,也不敢耽搁太晚,下车之后,池欢搀着时屿白跌跌撞撞的进入楼道。
其实池欢有点明白时屿白为什么喝这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