抵达派出所,傅严词带着人去交涉,池欢和夏纱在长椅上等待了良久之后,才听到门板被打开的声音。
“咔嚓”一声,似是凿在她的心上,她下意识抬眸看去。
时屿白冷白的皮肤被擦破,脸颊上有一道新鲜的红痕,战损依旧不折他的峻挺。
池欢的心下意识的蜷缩成一个点。
彪子跟她说的时候,只说时屿白和南嘉则打架了,却没说是为了什么。
为了她,还是为了那个和她长得像的人?
池欢心乱如麻。
看向时屿白的目光也不复之前的单纯和甜蜜,只有满满的复杂。
夏纱拍了下她的手,以为她还在发呆,“出来了!”
池欢不能装傻了,只能站起来,朝着时屿白的方向走去。
她努力忽略心尖儿上的刺痛,将视线落在他脸颊上的伤上,“你怎么样?”
“疼不疼?”
“伤到了哪里?”
她焦急的询问还没完,手腕突然被大力擒入时屿白的掌心,他丝丝寸寸的审度,似要在她的眸底发现什么端倪。
但是时屿白什么都没发现。
她除了有点失神,好像和平时没什么不同。
“……对不起,让你担心了。”
时屿白的嗓音艰涩,眸光晦暗涌动,似蛰伏着什么。
池欢掠过了她,目光投向身后的傅严词,“严词哥,我们可以走了吗?”
“时屿白受伤了,我得带他去医院。”
傅严词点头。
简单的寒暄了下,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上了车。
傅严词是自己开车来的,回去的时候,五个人正好装满一个车厢。
司机是傅严词,白雪自然的坐在副驾驶,夏纱靠着窗户,池欢坐在中间,身边就是时屿白。
他上车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