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只是想尽一点微薄之力。”
“别说了。”
这次是傅严词制止了她。
白雪抬起眼眸,这么一会功夫,眼眶已经蓄了一层薄薄的水光,用那种委屈又坚强的目光觑着傅严词。
泪水黏着睫毛,打成一缕缕的,衬着眼底的一点水光,端的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。
奈何,其他人跟瞎了眼一样,基本无视了她的表演。
“严词哥,你也不希望我帮忙吗?”
傅严词,“池欢说的对,你置身事外就是最大的帮助。”
白雪彻底崩盘,咬着颤抖的唇,差点当众哭出来,指节用力收紧,攥的紧紧的,用来遏制身体深处涌出的恨意。
……
另外一个包厢内。
有人正在跟南嘉则汇报,“嘉哥,他们这段时间没有停下服装生意,不知道打算去哪里。”
“哦?”
“把展览会的报名资格给我严防死守,我倒是要看看,在我眼皮子底下,他们能作出什么妖风来。”
“放心吧。”
“他们若是孙猴子,那您就是如来佛祖,再怎么蹦跶,那还不是蹦不出您的手掌心?”
南嘉则把指尖的烟蒂狠狠丢到脚下。
眯着眼道:“还有傅严词,我要他接下来举步维艰!”
……
傅严词攒的局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。
池欢和夏纱彪子聊的很欢,临走的时候,还约了明天见面,聊一下衣服具体的款式安排。
分开的时候,白雪用那种幽怨委屈的目光看着池欢。
池欢直接无视。
时屿白拦了一辆出租车,车子没有驶向他们现在的住处,反而一路开往新房。.?
踏入房门,房子已经装修到木工的阶段。
房子的装修风格已初见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