鄙无耻你第一,是不是男人?”
南嘉则眼底阴霾更深,攥紧她手腕的力道加深,“要不是时屿白,白雪现在早已经是我的妻子!”
“傅严词我自然会想法子针对,但是时屿白还有你,你们几个,谁也别想逃!”
“……”
池欢觉得对这样的疯子简直讲不了道理,白费口舌。
“你有手段尽管使,现在立刻放开我!”
南嘉则眼底执拗破碎,不肯放开。
对峙中。
池欢咬牙,“你不择手段不要紧,是连你父亲的脸面都不要了?好啊,你尽管拽着我,看看一会报纸会怎么报道。”
南嘉则果然松了手。
他嘴角讥诮,“你果然好玩,既然这么有骨气,我倒是愿意和你玩个游戏。”
“什么游戏?我不玩。”
对上南嘉则那双寒潭沁沁的眸,不安的预感环绕着她,让她脊背不自觉绷成了一张鼓。
“由不得你。”
“你不是在意时屿白,更在意肚子里这个孩子吗?”
“那我们就赌一赌,你和时屿白之间的感情,到底能不能经得起考验?”
池欢汗毛一凛。
在南嘉则玩味危险的笑容中,果断的转身。
疯子!
都是疯子!
……
南嘉则没有追上来,可是池欢周身的戒备却一点也没放松。
他就仿佛一条环视在四周的毒舌,随时都可能扑上来咬一口。
时屿白很快找到她,把包裹着体温的外套披上她的肩膀,池欢见到这张脸,安全感和温暖感油然而生,忍不住紧紧环绕住他的腰肢。
她周身的惶惑不安那么强烈,时屿白瞬间就意识到了。
他粗粝的指腹摩挲她的腮帮,低声询问,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