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窒息感,感觉空气都变沉闷了。
“嗯。”
池欢离开了。
时屿白和李珍娅似还在说什么,但是她没兴趣去听了。
找到夏纱的时候,她正在和小姐妹们兴致勃勃的聊天,见到池欢,赶忙拽住了她,“嫂子,屿白哥总算舍得放人了。”
池欢勾出一个浅笑。
说实话,夏纱和小姐妹的聊天她插不进去,多数都是京城圈子里的家长里短,池欢根本不认识,也就只能听着。
倒是没一会时间,傅严词踱过来,听了一耳朵,见池欢神色恹恹问了一句。
“刚才看到时伯母似乎在和屿白争辩什么,你竟然不在,稀奇。”
池欢啜了口饮料,说道:“不知道你听过一句话没有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婆媳是天敌。”
“所以我还是少掺合吧。”
“说的倒是轻巧,他们为了什么吵,别人不清楚,你这个当事人还能不清楚?”
傅严词真是个大直男,这样不留情面的揭短。
池欢拧了拧眉毛。
“就算是又如何,我还不能有半点脾气了?”
傅严词喉骨溢出了低笑,意味不明的睨了她一眼,“能。”
池欢干脆离开了傅严词的身边。
这个人讨厌的很。
她摩挲着装饮料的杯壁,琢磨着要不要回去找时屿白,然后就见到一道身影出现在麦克风面前,那人竟然是彪子。
他嘴角含着一缕痞笑,落落大方的跟众人打了声招呼。
来参加婚宴的多数都是一个圈子里的,自然也认识彪子,听到他出现,纷纷打趣。
“哟,这是换司仪了?”
“彪子来当司仪,好家伙这南家得给多少钱呀,你可是难得请到的大人物。”
面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