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嘉则嘴角一抹玩味,“你真有意思。”
“没想到你一个农村出来的,竟然这么有趣。”
池欢拧眉,眼前的南嘉则给她的感觉亦正亦邪,刚才说话还剑拔弩张呢,这会又对她说起这些。
不过纳闷归纳闷,池欢对他还是很戒备。
“永远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,孔子还说三人行必有我师呢。”
“有趣,有趣。”
南嘉则眼底的兴味更浓了,目光像尺子一样在她的身上审度着,“你和时屿白是怎么认识的?”
“跟你无关。”
看南嘉则的目光,池欢的脊背就起了一层栗,下意识要和他拉开距离。
她扶着肚子,戒备的盯着他,一步步的走出了洗手间。
全程南嘉则都饶有兴味的看着。
池欢出了洗手间,一把就攥住了时屿白的胳膊,呼吸还因为劫后余生而急促着,水眸里的惊惶遮都遮不住。
“怎么了?”
时屿白下意识的朝洗手间看去。
池欢没有隐瞒,“我在洗手间看到了南嘉则。”
然后就看到时屿白的唇瓣绷了起来。
“在这等着我。”
池欢看着时屿白挟裹着冲天的气势去了洗手间。
但没一会他就从洗手间出来了。
“没有人。”
池欢抿了抿唇,“也许是从其他出口走了。”
“下次遇到他直接喊我。”
时屿白的神情严肃。
“好。”
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,但池欢心中始终悬着一根绳。
翌日他们和彪子去了北京的批发市场,逛了一圈,池欢心中有数了。
这里的批发市场明显属于二级批发市场,里面的货物多数是从广东倒卖过来的,虽然京城是首都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