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月,因为不能下床,已经养的显了形。
在之前,她和时屿白心里是多么欢喜呀。
为这个孩子的到来而欢欣雀跃,两人之间的氛围甜的能挤出蜜来。
可是这么一眨眼,她就变成了一个不受欢迎的存在,她的亲生奶奶,甚至当着她的面,要求打掉她。
池欢抬起湿润的睫毛,水眸中的脆弱瞬间消散,坚定的道:“我不会打掉孩子。”
“哪怕您要我和时屿白离婚,他也同意,我也不会打掉孩子。”
“这是我的孩子,谁也没资格撼动她!”
强烈的母性从池欢的身体迸发出来,她护着肚子,不顾尾椎骨还肆虐着的刺痛,挣扎着想要从床上起身。
她一动,仿佛被定住的时屿白也似在瞬间被激活。
他咬着牙,眼尾已经猩红成一片,却还是温柔的将她按在病床上。
“你去哪里?”
池欢眼眶酸的厉害,心里也酸的厉害。
时屿白刚刚的迟疑,让她好难受。
“时屿白,你要和我离婚吗?”
她莹润湿漉的水眸仰望着他。
“做梦。”
时屿白的音调轻的宛如梦呓。
池欢移开他的手掌,在满心的酸涩中郑重的宣布,“无论你的决定是什么。”
“这个孩子我要定了!”
“你们若是看不得我,我现在就启程离开京城!”
“乖。”
“我来处理。”
时屿白把她平放在病床上,温柔的掖了掖被子。
池欢躺在床上,心中仿佛流淌着一条酸雨做成的河流。
尽管知道时屿白无论何时何地都会护着她,但她棉被下的手指还是攥成了拳头。
她不会把自己的命运交托到任何人手上。
她重活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