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欢面前的光结结实实被时屿白给挡住,看着他颀长的背影,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包围了她。
脊柱冲击上一阵阵感动的战栗。
“事到如今,你还是要护着她吗?”
李珍娅眼底破碎出大片的失望,“她到底哪里好,要你这样巴心巴肝的护着?”
时屿白凝着李珍娅的脸不说话,但是身躯却不动如山,结结实实的拦在面前。
时静娴见情况不对,连忙伸手去拽。
“妈。”
“你有火何必要在医院里发?”
她提醒着,“池欢的肚子里已经有二胎了。”
“什么?”
李珍娅不敢置信的看向病床,尽管视线已经被时屿白完全挡住,愤怒的气息还是精准的传递到呼吸中。
她瞥了眼池欢,所有的责难都冲着时屿白砸下。
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,你竟然还能睡的下去?”
“时屿白,她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迷药?”
“难道你一辈子都要折到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身上吗?”
“难道你忘记拿到举报信的时候,那种被背叛的锥心之痛了?”
李珍娅此时已是震惊的忘记和白家的事情了,只是一味的想要劝时屿白离开池欢,“屿白,她若是真心实意的对你,哪怕出身不好,身上的缺点也多,妈妈也认了。”
“可是她不但喜欢别的男人,甚至还差点联合其他男人谋害你。”
“没有哪个男人能忘记这种痛。”
“只要你和她在一起,这种随时会背刺的痛就始终跟随你终生。”
“屿白,听妈的,放手吧。”
池欢看到时屿白的表情,她只看到一方冷硬的脊背,他半晌都没有动静,可池欢却看的分明,他垂在身侧,骨节分明的手指分明已经攥成了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