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欢只停顿了下,心尖儿仿佛被攥了下,感动的战栗在冲击脊柱,她攥着筷子的手指用的力气很大。.?
目光略深的看了时屿白一眼。
“怎么了?”
时屿白凉凉淡淡的问了句。
“没什么。”
话虽然说的平淡,但池欢的内心并不平静,反而汹涌澎湃。
她不知道时屿白到底是在哪里做的饭菜,在要分神照顾李珍娅的时候,他竟然还能这样无微不至照顾自己。
鼻尖很酸。
但是又一点也不意外。
这就是时屿白。
“菜,是你在哪儿做的?”
“彪子家。”
“下次不用这样了,我也不是非要吃你的菜不可。”
这次换成时屿白的目光深了几分,“……嗯。”
他回答也很平淡。
可也正是这平淡,让池欢内心越发不平静。
他永远这样,无论回答的多爽快,可是临到事情上了,却只会听自己的。
“一会我就回去了。”
池欢说道:“我想在京城的批发市场转一转,看看有没有什么商机。”
总是参加展览会不是长久之计。
这件事的确是可以做大做强,但是季节性的限制太强了。
冬天并不适合,就得再想其他的法子。
“我不放心。”
时屿白放下筷子,“等等我,这边稍微时间充裕点,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“我又不是瓷娃娃。”
池欢水眸里透出了几分嗔怪,“不用这样小心翼翼的,在之前的四个月里我不是照样这么过来了?”
“那时候不知道你怀孕。”
时屿白看她不把自己当回事,眼眸瘆出了丝丝冰冷和严肃,认真的道:“既然我知道了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