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嫂子怎么了,看着精神不大好。”
池欢摁了下太阳穴,甩了下脑袋,“没事,可能是昨晚没睡好。”
“我们走吧。”
她起身。
傅严词和彪子很快带着她下楼,上了吉普车,傅严词看她神色恹恹,问道:“要不要吹一下风,可能精神会好一点。”
“好。”
彪子降下了车窗,微凉的风从窗子灌了进来,停留在身上那种黏腻的感觉总算散去了一些。
池欢一路上没怎么说话,倒是彪子很健谈,一直缠着傅严词在说着什么。
傅严词有一搭没一搭的附和,倒也不算冷场。
池欢吹了一阵冷风以为自己已经好转了。
彪子和傅严词带着她去吃地道的京城小吃,炒肝和豆汁。
池欢在来之前,曾经听时屿白提到过,尽管早就有了心理准备,可是鼓足勇气豆汁入口的那瞬间,感觉胃部有一股暖流喷涌而出。
她控制不住喉咙口的干呕。
彪子赶忙拿来了垃圾桶和手帕。
“嫂子,你没事吧。”
“这豆汁呢,的确不是什么人都能吃。”
池欢想说句话来应付,可是被接连的干呕给打断了。
“你看这事闹的,早知道您吃不了,应该给您点豆浆的。”
“她应该是肠胃不好了。”
傅严词问道:“你还好吗?我带你去医院看看。”
一杯水被他递了过来。
池欢在下一波干呕来之前,赶忙喝了一口水。
水下肚,总算压住了那股要呕出来的劲儿。
手帕擦擦嘴角,她不好意思的看向担忧的两个人。
“吃不了就不用勉强了。”
“弟妹,你先跟我去一趟医院。”
池欢连忙拒绝: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