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呼吸,不敢置信的看着傅严词。
她的圈子里,除了时屿白家能帮忙,就剩下傅严词家了呀。
可是严词哥说这个什么意思?
白雪的心瞬间乱了。
傅严词也不多说,点拨一下,能不能想通就看她自己。
池欢很难受。
来之前已经做好心理准备,承受来自时屿白的怨怼。
可是没有。
时屿白甚至没有对她提半个字,独个承受了这个结果,所有的压力都倾倒在他一个人的身上。
池欢想帮他分担,可是又不知道能做什么。
在这种情况下,她好像做什么都是错的。
其他几个人都陪在走廊外。
彪子很快打来了饭菜,招呼着几个人去吃饭。
时屿白不肯吃,坚持让池欢过去吃。
池欢偷偷的攥住了他骨节分明的大掌,脑袋小心的靠在他的肩膀上,“我不饿。”
“时屿白,我想多陪陪你。”
时屿白瞬间就明白了她的心思,瞬间转身,捧上了她憔悴的脸,认真的凝着她的眼睛,说道:“别多想。”
“不准胡思乱想。”
“这种事情会发生谁也预料不到,我不准你把所有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。”
“不准你被愧疚压垮,听到了?”
池欢的睫毛猛地掀开,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颤抖,那种被人深深理解的感动涌上来,战栗着脊柱。
他都知道了。
原来她的任何细微变化,他都会看在心里。
“可、可是……”
她开口的声音都染了哭腔,眼眶里的薄泪涌了出来。
“傻瓜。”
时屿白在她的发顶心用力揉了下。
“真要怪也该怪我,与你无关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