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风习习吹来,看着这个年代没有任何污染的星空,眼眶越来越酸,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。
时屿白这样,让她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无力感。
如果他是这么想的,那她离这个婚有什么意义?
她越想越心酸,越想越难过,为这该死的命运愤懑,又恨以前那个愚蠢又作精的自己。
为什么要在她越来越爱时屿白的时候,被人发现那封信呢。
如果没有那封信,她和时屿白到现在还好好的。
眼泪汹涌着流到腮帮,连带房间里的空气都变得暗流涌动起来。
好在情绪的爆发有个周期,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。
深呼吸了好几下,把眼泪默默收干,她转身上了单人床,搂住了小安安柔软的身躯。
抱着小家伙,那种难言的心酸总算被抚慰,她阖上眼眸,在心中默默数羊,总算是在复杂的心绪中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昏黄的灯光下,时屿白骨节分明的手指倏然攥紧成拳,那原本轻阖的眼皮也猛地睁开。
他扶着单人床打直了脊背,不敢碰触她的肌肤害她惊醒,隔空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描摹她安恬的睡颜。
到她脸上的泪痕,那根手指蓦地悬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