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。
尽管他的目光平静,甚至和没离婚前没什么差别。
但那种目光中的压力,还是让她脸红的能滴血。
一种说不出的羞耻感憋在胸膛,闷的快要爆炸。
“饿了吗?”
时屿白的语调平静,音质带着一种颗粒感。
“还、还好。”
一开口,池欢发觉自己的嗓音嘶哑,那是昨晚她不断求饶叫哑的。
“妈妈,你的嗓子怎么了”
“是不是感冒了?”
“爸爸,快给妈妈泡一杯感冒药。”
池欢:“……”
四目相撞,时屿白的潭底似有揶揄,以及几缕意味深长。
她抿了抿唇,努力清了清嗓子,解释,“不用了,谢谢安安,但是妈妈没有感冒。”
小家伙纯真的很,眨巴着疑惑的大眼睛,“那妈妈的嗓子怎么能这么沙哑?”
“不是只有感冒才能让嗓子沙哑吗?”
池欢:“!”
她被质问的恼羞成怒,忍不住把问题撇给始作俑者。
“咳,问你爸爸。”
“他比较懂。”
时屿白潭底瞬间暗流涌动,哪怕中间隔着孩子,还是有一种深意。
池欢把唇片咬的片片泛白。
小家伙开始纠缠时屿白。
时屿白不得不道:“的确有其他的情况会导致嗓子沙哑。”
“真的吗,我不信。”小家伙执拗的要一个答案。
“比如,喊的时间太长,用嗓过度。”
时屿白说出口的每个字,都在凌迟池欢的羞耻心。
她哪怕还在为昨晚的事情懊恼,甚至有点无颜面对时屿白,还是气的狠狠瞪他。
混蛋!
他怎么能荤素不忌,什么都跟小孩子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