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屿白箍着她腰肢的力量很大,像是要把她揉到骨头里去。
池欢眼睫毛半阖,唇瓣在他肌肤上游弋,最后深深印在他喉咙那个小小的凸起骨节上。
舌尖舔上喉结的刹那,她敏锐的察觉时屿白的身躯一震。
就像个引线,瞬间点燃了血液里蠢蠢欲动的欲念,又热又烫的情绪在血管里奔流,四肢百骸都在隐隐作痛,亟待宣泄。
时屿白扶住她的腮帮,暗流涌动的眸子看着她。
他的瞳孔跃出一团火,熊熊燃烧,为她而炙热疯狂。
克制和侵略在他的眼神中拉扯,最后化成一簇更烈的光火。
他凶狠的亲了下来。
池欢柔顺的倒入他的怀里,任由他瞳仁里的火烧到自己身上来。
她这一刻恨不得自己是扑火的飞蛾,可以把所有都献祭给那光,那火,那人。
池欢和时屿白在这里度过了最简单平静温馨的一个月。
他们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,白天游遍各个旅游胜地,辗转在不同的城市,阅尽各地的风情。
为一顿饭吃什么讨论的热火朝天,为要买什么纪念品斗嘴。
晚上在不同的旅馆民宿中,他们不知疲倦的纠缠彼此,亲吻,拥抱,甚至更深入缠绵。
在最疯狂的时刻,池欢眼眶涌动着热热的东西,情不自禁的想,他们这么纠缠,会不会真让她怀个二胎?
她甚至在想,如果真怀了,她就生下来,一个人把她抚养长大。
临近一个月越近,两个人越沉默。
这断时间他们培养出来的默契,就是绝对不在最快乐的时候提起不开心的事。
池欢不说。
时屿白也不肯说。
可是有些事情并不是不提就不存在。
即将到来的离别,是悬在头顶的刀,迟早都要落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