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欢阖上眼睛,时屿白的吻灼烫,仿佛能融化她的灵魂。
可是她却不能再容许自己沉溺了。
她把颤抖的唇片印在时屿白的脸庞上,眼泪涂抹他的皮肤,缠绵凄楚的吻蜿蜒到他的耳廓。
“放弃吧,时屿白。”
时屿白的身躯明显一震。
更凶猛炙热的吻朝着她袭来,就像是一场狂风骤雨,池欢在暴雨中颤抖如羸弱的小白花。
“不论白雪跟你说了什么,我绝不会放过她。”
浓稠的夜色倾覆过来,池欢筋疲力竭,抱着棉被沉沉的睡去。
哪怕是睡着,她也谨守着最后一线理智,没有投入到时屿白的怀里去。
暗夜中,时屿白的下颌线绷紧成一条直线。
等到身侧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之后,他披衣而起,敲开了白雪的房门。
凌晨三点,正是人睡的最沉的时候,白雪打开房门的时候,昏暗的光线勾勒时屿白的脸,他面沉如水,唯有一双眼睛虎视眈眈。
白雪猛地吓了一跳。
“屿、屿白哥哥,你怎么这时候还没睡?”
“你到底跟池欢说了什么?”
一只大掌猛地攥紧了白雪的睡衣领口,那力气大到甚至单手就将白雪小鸡仔一样提的悬空。
窒息填塞了呼吸,白雪的眼眶蓦地瞪大,不敢置信的看着时屿白。
“屿白……哥哥……”
她呼吸都费力起来,试图掰开时屿白的手指让呼吸变得顺畅,但是男人的力气太大,根本无济于事。
“说!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
晶莹剔透的眼泪顺着白雪的眼角流了出来,她万万没想到,只是帮着伯母传一封文件,竟然会让一向温文尔雅的屿白哥哥化身成猛兽。
这个瞬间,一个念头撞入脑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