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咙口的心断了线,正在无止境的向下坠落。
池欢伸出手掌,轻轻覆在自己的胸口,那里面密布着针扎的刺痛。
明明已经做好了和时屿白离婚的准备,可是在看到那道颀长的身影出现的时候,她还是按耐不住满心的期待。
还以为时屿白出现在展览会,是原谅她的节奏。
原来不是。
原来期盼落空,那种巨大的落差感和失落感,是这样的滋味。
胸口像是破了一个大洞,有风刮过,又疼又凉,那颗被时屿白温暖过,甜蜜过的心脏,温度正在一点一寸的抽离……
池欢抿紧了唇。
……
展览会外面。
工人边走边和时屿白寒暄。
明明已经给池欢下了最后的通牒,可是快要离开展览会门口的时候,时屿白的视线余光还是情不自禁的看向后面。
呵。
连写举报信的事情都做得出来,池欢这样的女人,怎么会有心呢?
她说的喜欢他,从来只是一句空话。
喜欢一个人是瞒不住的,嘴巴闭上,会从眼睛里跑出来。
时屿白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寸寸的捏紧……
她不喜欢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