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绷在身体里的弦扯断了。
他蓦地起身,原本需要俯瞰的俊脸,瞬间变成仰视。
他居高临下,通身裹挟着磅礴的怒气。
“看不起我,那你看的起谁?程子黔吗?”
字字句句都是从他的齿缝中蹦出来的,每蹦出一个字,池欢的心就剧烈的震颤一下。
“是!”
“时屿白,我看的起程子黔,因为他从不自……唔!”
狂暴的吻袭来,时屿白捧着她的脸庞,重重的,重重的啃噬上去。
池欢所有的挣扎都消弭在他遒劲有力的臂膀间。
如狂风过境,毫不留情的扫荡着她。
时屿白此时俨然已经丧失了理智,她身上的衣服再度被扯开,白嫩的肩膀露出来,他松开被蹂躏的肿胀的红唇,低头狠狠的咬在上面。
尖叫哽在池欢的喉咙口,她的指甲死死的抠入他身上的黑衬衣。
疼痛在身体里一点点退潮,可是心底的酸楚和刺痛却永远消失不掉。
时屿白开始用牙齿咬,听到她唇齿间控制不住冒出的呻吟之后,蓦地松开,不等池欢松口气。
舌尖沿着被啃噬出来的齿痕,一点点抚慰她的疼痛。
疼和痒交替在神经末梢肆虐,池欢的脚趾一点点抠紧了地面。
“不准你说他!”
“不准你喜欢他!”
“池欢,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!”
“乖,别提离婚,只要你乖乖陪在我身边,命都给你。”
……
一连串细碎的呢喃,从时屿白的口中溢出。
池欢心底遍布细密的伤口,每一个伤口弥漫着尖锐的疼痛。
她清楚的知道,这是醉话。
清醒着的时屿白,绝对不会对她说这些话。
只有借着醉酒,时屿白才能毫无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