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不适合你。”
说完这句话,时屿白攥紧掌心的举报信,拽着踉踉跄跄的池欢转身就走。
时屿白阔步流星,池欢跟不上,只能小跑。
一路上,时屿白都没说话,从侧边看去,池欢印象最深刻,就是他崩成直线的唇和下颌线。
一路风驰电掣,他们回到了小区。
门板阖上。
池欢被劲力甩到沙发上。
时屿白孤身一人攥着那封举报信去了书房。
他这一进去,一天的时间就悄悄的过去了。
池欢坐在沙发上,好像等待被宣判的囚徒,焦躁不安的盯着书房的那扇门。
她以为时屿白看到那封信会崩溃,会失去理智,甚至可能会在盛怒之下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来。
可是没有……
越是这样池欢那颗心越是不安。
书房里一点动静都没有,安静的可怕。
池欢最终按耐不住,举起手敲了敲门。
“进来。”
推门而入,池欢担心的场景没有,扑面而来的是浓郁到呛鼻的酒气。
时屿白面前的书桌上,已经搁置了两个白酒瓶子,里面俨然已经空了!
池欢心中一惊。
这时,时屿白听到动静,趴在桌上抬起头来。
他昳丽俊美的脸庞已经通红,尤其是眼底,一双眼球宛如沁出血来,正牢牢的盯着她。
瞳仁映出她纤细身形的同时,痛楚从他的潭底划过,他举起酒瓶又往喉咙里灌了一大口。
池欢惊痛不已,犯错的是她,该受罪受折磨的也该是她才对!
她上前一把夺过酒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