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屿白的力气很大,巨大的冲击力让她头晕脑胀,不等她起身,时屿白颀长的身躯沉压下来,池欢一眼就撞入他猩红的潭底。
短短的时间,他的眼球内已经密布血丝,鲜红的色泽冲击着视觉,也冲击着她早已愧疚不堪的心。
他攥着她的手腕,甚至让她觉得疼。
池欢忍不住拧眉,她不敢喊出声,怕刺激到他。
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,蓦地松开了手,却没有如池欢所愿的放开她,反而是扬手撕碎了她身上的裙子。
男人的力量在此刻彰显的彻底,池欢甚至来不及害怕。
时屿白俯身,宛如一头受伤的凶兽,猛地咬住了她的嘴唇。
被撕扯的疼在神经末梢蔓延开来,池欢倒吸一口凉气,时屿白的需索从未这样猛烈过,他趁势钻入她的口腔。
每一寸都被咬噬,他在借着这样的亲密来宣泄内心的痛楚。
他的愤懑,他的不甘,他的疼痛,都在这个吻中,被池欢感受的清清楚楚。
她的心脏被一只大掌攥紧,他紧窒的吻和亲密,让她透不过气来。
衣裳一件一件的从彼此的身上撕开,飞到地板上。
他潭底猩红,再也不复往日的温柔,一寸一寸的撕碎了她。
池欢不敢呼痛,因为这些疼痛远远及不上时屿白心底的。
她深切的认识到,这可能是她和时屿白最后的亲密时光。
暴雨如注,倾盆而下,喧嚣的声音透过紧闭的门窗传来,“哗啦啦”的声音掩盖了房间里的声音,池欢躺在柔软的床铺上,看着时屿白额头上沁出颗颗汗珠。
他们随着动作坠落到池欢光裸的皮肤上,那温度能烫到心里去。
她不知道继续了多长时间。
自从见到白雪之后,池欢就失魂落魄的回家,至今还没有吃饭,力气渐渐从身体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