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发生了一点事。”
“但是具体是什么事,还需要等首长清醒之后,亲口和你说。”
时屿白不知想到了什么,目光深了深。
他们的动静很快引来病房的动静,“李秘书,屿白来了吗?”
李秘书扭头看向病房,“是!”
说话的人赫然是李珍娅。
“吱呀”门板打开,露出李珍娅一张肃冷的脸孔来。
“时屿白,过来,我有话和你说。”
一直以来,时屿白和李珍娅的母子感情并不和睦,但李珍娅每次见他的时候,都是和颜悦色的,如今天这般严肃,倒还是第一次。
“什么事?”
“怎么,我这个当母亲的,想和你单独谈谈的资格都没了?”
李珍娅的音调在突然间拔高了好几度。
时屿白瞥了眼尴尬的不知如何自处的李秘书,压下了情绪,双手缓缓插入裤兜,“走吧。”
他率先离开。
李珍娅跟上。
安全通道。
穿堂风一阵阵的顺着楼梯口倒涌,窗子不知道被哪个陪护的家属打开了,窗台上有一截烟头,地板上一片烟灰。
斜风细雨顺着窗子吹进来,打在皮肤上又冷又黏。
“说吧。”
时屿白挑起眼眸看向李珍娅。
李珍娅一路上板着脸,周身挟裹着一股沉沉的低气压。
听到时屿白的身影,蓦地转身,用斩钉截铁,不容置疑的语调道:“和池欢离婚!”
五个字说出来,却仿佛倾尽了所有的情绪,怒意在汹涌的眸子和起伏的胸膛间彰显的淋漓尽致。
“这不可能。”
时屿白答的干脆,一双瞳仁在瞬间缩紧,几乎是下意识的摆出了戒备的姿势。
“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回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