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一天,一小时,一分钟,都不是永远。”
他唇线微掀,那一点小小的弧度,冷诮十足。
“你的记性不好,可我这里……”骨节分明的手指戳着太阳穴,这样恣意又松弛的动作被他做出来,有一种说不出的邪魅。
“帮你记得牢牢的。”
时屿白俯身,扣住她的后脑勺。
清隽的气息挟裹着油烟味扑面而来,池欢在惯性的作用下,唇瓣重重的扑向时屿白峻挺脸庞上的那两片薄红。
她惊呼一声,好惊险才稳住平衡。
却被时屿白趁虚而入,他钻入她的唇瓣内,舌尖一寸寸的吻遍她口腔的每一寸黏膜。
身体的深处升腾出莫名的战栗,一层一层,沿着脚底板蔓延至尾椎骨,她在战栗和酥麻中,虚软无力的搂紧了他的脖子。
他松开她,又吻上她,来回往复,乐此不疲。
腾腾的热意从每一颗毛孔中冒出来,池欢呜咽着,如菟丝花一样攀牢了她的大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