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嗯。”
时屿白攥住她的手,两个人并肩离开医院。
病房。
听到池欢和时屿白离去的脚步声,时以复沉声喊了一句,“李秘书,进来一下!”
李秘书连忙弓身进入房间,“首长,您有什么吩咐?”
时以复的眼底精光一闪,说道:“帮我去查一下,屿白这三年以来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的,要事无巨细,尤其是关于他从乡政府辞职的原因。”
李秘书迟疑,“首长,您是在怀疑什么?”
“我感觉小池隐瞒了什么事。”
“你调查的越详细越好。”
“是!”
李秘书很快退出房间。
回程的路上,时屿白的情绪一直很低落。
当着其他的人,池欢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,只能不断的看他的侧脸,观察他的表情和反应,进入酒店房间,门板一阖上,池欢隐忍了好久的话终于能吐出来了。
“时屿白,你其……”
接下来的话池欢没说出来,因为被时屿白迎面一个拥抱给打断了。
这是一个极为紧窒的拥抱,时屿白的胳膊收的很紧,差点让她不能呼吸了。
池欢下意识反手抱住他,手指顺着他宽阔的脊背一下下的抚顺着,试图让他狂乱激动的情绪稳定下来。
“嘘……”
池欢还想说什么,刚鼓了鼓胸膛,话还没说出口,就被时屿白打断了。
“别说话,让我安静的抱着你呆一会。”
池欢就没再动弹。
她不清楚时屿白对时以复到底有什么样的感情,但她清楚,这时候对时屿白最大的支持,就是什么也不说,只要这样静静地抱着他就好。
她也不敢动弹,直到腿脚都开始酸胀麻木,跟灌了铅一样,时屿白才有了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