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赵快拼命在给她使眼色。
西装革履的各级官员目光中的层层压力沉压下来。
“城乡展览会上展览服装,我还是第一次见。”
“到底谁给你们审批的,审批的手续可带着?”
“你们这是走谁的后门了吧?招认出来,也能少受点惩罚!”
一句句,一字字,像刀子一样。
池欢没有回头,却清晰的感受到来自身后的,属于时屿白的冷冽气息。
他从不肯说和父亲之间的龃龉,但池欢看的出来,时屿白不想在父亲面前认输,人活一口气,不蒸馒头也得争气啊。
池欢的护夫之心前所未有的强烈和迫切。
一股勇气从心底油然而生,甚至连面对这么多大人物的胆怯,也被她抛到了脑后。
“衣食住行,都是民生大计,为什么城乡展览会上不能有衣服呢?农民不仅仅需要优质便宜的粮食种子,以及各种耕地的机械,更需要衣食住行方方面面的优惠。”
“我们的衣服卖的比市面上便宜很多,而且质量过关,完全是让利给农民。”
“我们也没有走什么后门,不过城乡展览会上售卖服装的确是第一次,所以展览会只是给了我们一个很小的角落。”
“这个小角落没有人要,为什么不能给我们?我们是凭借自己的本事得到的机会,自然也经得起所有人的考验。”
“诸位领导,时首长,你们若是不相信的话,完全可以调查一下我们的资质。”
“如果调查之后,觉得我们还是不配参加展览会的话,我们立刻搬走,绝无二话!”
池欢的这番话,可谓是掷地有声,明明长着一张漂亮娇俏的小脸儿,目光却坚定的让人不容小觑。
时首长的目光微微闪烁,深深的看了池欢一眼,又意味深长的落在时屿白的身上,池欢敏锐的察觉他眯了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