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欢这一睡,直接就延误了火车,等他们紧赶慢赶的上了下一班的列车,在卧铺上落座,时屿白的额头已经渗出一层薄汗。
池欢本来想埋怨他两句的,可第一次见到时屿白狼狈的样子,不由得噗呲一笑。
印象中的时屿白永远是有条不紊,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破防,当然和她离婚那件事例外,除此之外,就是今天这次了。
“笑什么?”
这次是时屿白嗔了她一眼。
池欢笑的趴在他宽阔的肩膀上,笑的花枝乱颤。
“时屿白,你真可爱…”等不笑了,池欢才抿唇说了一句。
看着池欢亮晶晶的眼睛,时屿白的眸色越来越深,和他接触这么长时间,池欢对那眼神代表的东西再熟悉不过。
对视的瞬间,她差点以为时屿白就要当着全火车人的面亲吻自己。
这个想法把她吓了一跳,在事态失去控制之前,快速的别开视线。
可是羞涩和甜蜜让红晕占据了她的脸颊,耳根更是红的可爱。
时屿白看着看着,嶙峋修长的手指情不自禁的捻上那小巧的耳垂。
接着他明显感觉池欢的娇躯一震,她原本弯弯的笑眼顿时变了,嗔怒的瞪着他。
这幅生动的模样,惹得时屿白喉骨溢出沙哑的笑。
四目相对,氛围越来越暧昧了。
池欢也是服了,明明只是摸个耳垂而已,居然也被时屿白做的这样色气十足。
她努力忽略那只大掌带来的电流,眼观鼻鼻观心,一脸的正襟危坐。
……
因为错过了回程的火车,他们返回广州的时候比原想的晚了一天,下了火车,他们直奔赵建国的作坊。
见到赵建国之后,赵建国调侃了两人句。
“我差点以为你们就要爽约了,还提心吊胆了一整天,生怕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