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突然一凉,棉被掀开,时屿白钻了进去,池欢的惊呼被死死的压抑在唇齿内。
原本平整的床单骤然被她揪紧。
……
和时屿白踏上前往广东的火车,池欢浑身虚软,纤细的小腿儿还在一个劲的哆嗦,体力被彻底压榨了个干净。
相比较她的狼狈,时屿白就显得清爽多了。
得到餍足的男人,眼角眉梢都流淌着愉悦,眼底碎裂的星子看的她心中一突,似有汩汩的蜂蜜沿着心脏的罅隙里溢出。
池欢嗔怪的瞪他一眼,时屿白顺势将她牢牢的抱在怀中。
广东。
沿着旧时的回忆,池欢和时屿白下了火车,径直抵达赵建国的小作坊。
进入院子,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凉棚内踩缝纫机踩的热火朝天的情形,女工们埋首在手中的活计一派忙碌。
有个工头肩膀上搭着毛巾,拾起来边擦汗边上下打量他们,“你们是……”
“我们来找赵老板。”时屿白道。
池欢接茬儿,“对,我们手头有一批服装想给赵老板做。”
“这样啊,那你们稍等一下。”
说完,工头搬来两个闲着的塑料椅子,“你们先坐一会,我去去就回来。”
“好,不着急。”
“麻烦你了。”
池欢递给时屿白一个凳子,两个人顺势坐下来,他们旁边正是“登登登”踩缝纫机的女工。
裁剪好的衣片放在缝纫机下,眨眼间的功夫,一条线就车好了。
池欢看的是目不转睛。
她对裁缝的事情并不了解,但是家里有一台,池母也经常在家缝缝补补,速度和这些女工比,简直要不能看。
看了没一会,赵建国和工头很快去而复返。
池欢和时屿白双双站起来,照例的寒暄过后,池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