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走吧,今晚不准和爸爸在一起。”
小家伙还不忘交代这个。
池欢哭笑不得,摩挲了下小家伙的发顶心,才对池母低声道:“妈,时屿白的妈妈过来了。”
“什么?”
池母的表情如临大敌,下意识看向门外。
果然看到一辆锃亮的小汽车,多年不见的李珍娅正站在边上和时屿白说着什么。
说起来池母和李珍娅算得上同龄人,但是她俩性情并不相投。
李珍娅长得好看,性情孤傲,同龄人鲜少有她看的上的朋友,池母相对而言更淳朴亲切一些。
后来李珍娅嫁入京城,更是目无下尘,若不是因为儿女的婚事结为亲家,池母恨不得八辈子别和她扯上联系。
“她怎么来了?”
池母压低了嗓音。
“这来的也太仓促了。”
说完,她低头检视了下自己的穿着,捋了捋头发。
小安安站在大人的脚下,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,感受着空气中越来越浓的压迫感,忍不住问道:“谁来了?”
“你奶奶来了,小安安开心不开心?”
“哦。”
小安安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个人,倒是没怎么紧张,张开了手臂就央求池欢要抱抱。
池欢弯腰抱起儿子,看着安安的样子,没着没落的感觉总算减弱了些,不由在儿子的脸蛋儿上“啵”了一口。
服装店外。
李珍娅怒目瞪着时屿白。
“说吧,为什么要辞职?”
“还有,前段时间你动用了你爸爸那边的关系,又是为了什么?”
李珍娅现在是越看这个儿子,越觉得失望。
自从坚持己见娶了池欢之后,向来优秀懂事,从不让人操心的时屿白,却日渐堕落,蜗居在小小的农村里越混越差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