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界,也没有你的思想,但是我想让你知道,你并非一个人。”
时屿白怔忡。
眼前的池欢不由和幼年时期的池欢重叠。
那时候的她俨然是村霸,绑着两个俏皮的麻花辫,面对一众欺负殴打他的孩子,叉着腰霸气的撂下宣言:“谁和时屿白做对,就是和我池欢做对,那我拼了这条命都要找你们讨个公道!”
眼前的池欢说:“……你并非一个人。”
他眼角眉梢间笼着的清愁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越翘越高的唇角。
“何以见得,我就伤心难过了?”
“别骗我,我可不傻,我的两只眼睛都看到了。”
“时屿白,你还有我,还有安安,我们母子两个会永远的陪着你。”
永远,是多么甜蜜的字眼,仿佛沁着毒一样诱惑。
世界瞬息万变,当初他的父亲在遇到母亲的时候何尝不是惊为天人,可是这样的惊艳仅仅维持了几年。
时屿白反手攥住了池欢的手腕,力道越来越紧,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内心的不安驱赶。
“你答应我的,差一天,一个小时,一分钟,一秒,都不叫永远。”
池欢被攥的生疼,却还是有甜蜜从心脏的裂口里汩汩的流出来,她笑眼弯弯,郑重许下诺言。
“只要你不放手,我绝对能坚持下去。”
无论前路是什么。
哪怕困境仍在,但勇者一往无前。
她愿意为了时屿白,披荆斩棘,荡平前路的一切坎坷。
“时屿白,你不离我不弃,可好?”
“好。”
池欢被拥入一个紧到窒息的怀抱。
“哟,没想到欢欢和屿白结婚这么多年了,这感情还蜜里调油似的。”
身后的一道调侃声,惊动了相拥的两人。
池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