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一下房间的摆设和格局。”
她仓促的,羞涩的,微恼的,“我们快点回家吧!”
即便时屿白起了心思,也绝不能在这。
这事关底线。
看着她那落荒而逃的纤细身影,时屿白的喉骨溢出轻笑。
那笑声消散在房间里,几不可闻。
池欢逃的更快了。
虽然只剩下了三十多块钱,但该有的庆祝仪式不能少。
只是馆子是不能下了,于是在时屿白的建议下,买了一些食材和啤酒回家。
回到家,时屿白放下食材系上围裙,转身就去了厨房。
看着他长身玉立站在灯下的模样,骨节分明的手指执着刀切菜的模样,池欢眼前不由浮现出前世在电视上看到他的情形。
那时候的他已经成为了全国闻名的大企业家,接受采访的时候,周身是清冷又禁欲的气息,撩起眼皮看人一眼,就有种空气从肺部抽离的压迫感。
尽管周身充斥着“生人勿近”,但那张峻挺的脸却踩在所有人的审美点上,令所有怀春的女子趋之若鹜。
那时候的池欢被程家人痛苦的搓磨,偶尔在电视上一瞥,扫到那道身影的时候,自脊背生出的寒意缓慢攀爬,久久不散。
时屿白。
那个被她抛弃的毫不犹豫的男人。
她不要他,也不要他的儿子,转身投入了自以为是的幸福。
可是所谓的幸福转眼被现实击碎。
她看着看着,心脏像是被玻璃渣子碾碎,锥心的刺痛一下一下的敲凿。
满眼的酸意,让她泪流满脸的呆住。
当时的她穿着围裙,正在做饭,因为这么一会的呆滞,厨房传出焦糊味。
程子黔察觉到之后,转身看到她呆滞的样子,怒从心头起,举起拳头雨点般的砸过来。
“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