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欢长出了一口气,才缓缓的解释道:“因为我以前,是真的把她当成我最好的朋友。”
她的眼眸不由得放空,从前的一幕幕不断在闪现。
“有一段时间,我们是无话不谈的。”
池欢禁不住给时屿白打预防针,“所以她知道我以前不喜欢你,说了你好多的坏话。”
“是吗?”
尽管这是早就存在的事实,时屿白周身还是凭空凉了几分。
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抬起,慢条斯理的摩挲着她小巧的耳垂。
“那她一定也十分清楚,以前你有多喜欢程子黔?”
看着时屿白眼底明灭的暗光,池欢语塞。
啊,这是一道送命题啊,该怎么答好呢?
下一秒,耳垂上一阵濡湿,丝丝酥麻丝线一样缠绕上来,时屿白的声音又沙又哑。
“那她一定不知道,我们现在有多缠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