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晚,时屿白恨不得把她揉到骨头里去。
池欢也是这时候才明白,原来感情里面不单单有甜,还有浓得化不开的酸。
在这段感情中,她是天生带着原罪的。
这个原罪,就是她之前对时屿白的不喜欢,抵触,抗拒,甚至厌恶。
她无数次止不住的想,如果她重生在刚刚见到时屿白的那刻该有多好,甚至于在没有和他提出离婚之前,也都好过现在。
现在的她像是揣着炸弹在过日子,要随时提防这颗炸弹什么时候会爆炸。
她满脑子的可能,但是现实又不容许她多想,好多的事情在推着她走,这天他们在县城考察了一圈,最后将店铺定在了县城最繁华的一条街上。
可惜这里的店一铺难求,有一间国营的服装店因为经营不善要转让,但还需要等几天。
如果能谈下来,服装店里的衣架和零零碎碎的摆设都能接着用。
池欢和时屿白商量一下,决定再等等。
但就在等待的这几天,叶明珠找上门了,她扭扭捏捏的寒暄了几句之后,从包里掏出了一张请柬。
“欢欢,我和子黔就要结婚了,我知道我这么做挺对不起你的,毕竟之前你和子黔……”
她说这话的时候,目光似有若无的朝房内探了探,似乎在找人。
池欢看穿了她的心思,似笑非笑的道:“你在找时屿白?”
“他正在做饭,要不要我帮你把他喊出来?”
叶明珠讪笑了下,压低了嗓子,“不用了!”
又解释道:“我这不是怕他听到我们说话吗?欢欢,我这心中觉得挺对不起你的,毕竟之前你和子黔那么好,还差点就结婚,我这突然横插一脚,你会不会怪我呀。”
池欢冷静的道:“首先,我和程子黔没所谓的“好”,更没有好到要结婚的份上,所以你不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