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行,不然对不起你的这份谋略。”
看着她眉眼弯弯的样子,时屿白唇角几不可见的翘了翘。
决定好款式,拿货就容易多了,和时屿白商量之后决定先不拿货,等到要离开的那天,直接把衣服打包到火车站,这样比较省时省力。
接下来就是去考察服装厂,先是问了时屿白相熟的那个档口老板,老板倒是热情,立刻打电话联系了自己的儿子。
“我还要看店,这是我儿子陈济成,开服装厂的是他的舅舅,让他带着你们过去一趟。”
陈济成长着南方不常见的大个子,板寸头剪的短短的,顺着头发能清楚的看到头皮,小伙子长相阳光开朗,过来就熟络的打招呼。
“你们好,我叫陈济成。”
“你好,我叫池欢,这是我的丈夫时屿白。”
“走吧,我舅舅家的工厂距离这边不远,大概走路十几分钟就能到。”
陈济成一边走一边和时屿白寒暄着,池欢落后一步,看着两个人的背影。
不比较不知道,一比较吓一跳,陈济成个子已经算高了,看着有一米八的样子,但是站在时屿白面前还是衬的矮小一些。
近一米九二的身高,让时屿白看上去长身玉立,但透过宽松的衬衣黑裤,还能是清晰感受到他遒劲有力的肌肉轮廓。
一束束肌肉的纹理和走向看的池欢脸颊一阵发热。
尽管早就知道时屿白的这身皮囊很能打,但每每感受到,她还是不免脸红耳热。
广州的天气溽热难挨,走了没一段时间,池欢额头的汗已经浸湿刘海,连衣裙里面汗湿了一片,呼吸也开始微微发紧发闷。
好在七拐八绕,总算来到了目的地。
陈济成推门而入的刹那,池欢才惊觉原来服装厂竟然是一座私人的民宅。
这里是典型的南方自建房,打开院门,热火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