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她重生以来,拼命要抓住的一道光。
“时屿白,谢谢你。”
池欢在他的掌心回以轻轻一挠。
晚风拂来,吹起她颊边的碎发,她站在路灯下,腿脚纤细,身材纤薄,亭亭玉立的站在他面前,浑身仿佛都在发光。
那双眸子真挚又诚恳,在眼底挤出细碎的光,美好的让他生出一种拥她入怀的冲动。
时屿白浓密的睫毛轻阖,再抬起眸子,里面的风起云涌已经归于平静。
“嗯。”
他喉结轻动,将眸子移到了车水马龙的街道。
蓦的,他的瞳仁一定,嗓音又沙又柔,“我们的车来了。”
见他转移话题,池欢沮丧的垂下眸子。
嗯,又是没攻略下他的一天。
回到酒店,面临的又一个问题就是同床共枕了。
好在有了火车上的铺垫,再睡在一起也不会在扭捏。
刚刚铺好床铺,时屿白走入浴室洗澡。
几乎是同时,酒店的门板传来了‘叩叩‘的敲门声。
池欢从猫眼往外一看,门外的人正是时静娴。
她打开门。
时静娴探头问:“玙白呢?”
“正在洗澡。”
“我找你,聊聊吧。”
时静娴下颌指了指门外。
池欢略迟疑就跟上了她的步伐。
酒店是典型的欧式风格,走廊的尽头有个很大的露台。
晚风微凉,裙摆一下下的打在小腿儿上,刘海被撩的微动,池欢在刘海的缝隙里看向时静娴。
“姐姐找我什么事?”
“想尽早拿下玙白吗?”时静娴开门见山的问。
那还用问,池欢点头。
“我给你支个招,玙白最看不得别人可怜,你在他面前尽可能的示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