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吧!”
话音落下,池欢的身体就是一僵。
来者不善啊。
时屿白的声音跟着响起,“你可别欺负她。”
时静娴白了时屿白一眼,“你姐姐我是那样的人吗?”
时屿白,“你是。”
时静娴:“……”
她给自己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弟弟彻底整无语了。
“人有三急,你还能阻止我上洗手间不成?”
“的确不能。”
然后池欢就见到时屿白从座位上直起身子,骨节分明的大掌也攥住了她的手,他看着池欢,“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这下不光是池欢懵逼了,就连时静娴也懵逼了。
须臾,时静娴讽刺的对时屿白竖起了大拇指,“时屿白,你真是这个。”
“我见过妻管严,但妻管严到你这种地步的,你还是独一份!”
时屿白眉眼冷淡的纠正,“这不是妻管严,这是夫管严。”
时静娴:“……”
时屿白没管她,问过列车员洗手间的位置,拉着池欢的手就走。
也许是池欢脸上的疑问太重,在落下时静娴一段路程之后,他才淡淡的解释,“上次你就是去洗手间的时候碰到了人贩子,我不能再冒第二次险。”
池欢一愣的同时,一股说不出的暖流冲刷着心脏。
仰望着时屿白刀削般的侧脸,被他牵着穿行在人流中,感动渐渐填满心扉。
他真好。
前世今生,不止一次发出这种感慨。
看着他长身玉立的背影,她眼眶还是渐渐泛上酸意。
明明说好了这辈子由她来追他,可一次次被感动,被保护,被好好宠爱着的那个人依旧是自己。
池欢又感动又愧疚,纤瘦的手指头一根根的攥紧了他的。
似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