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家和叶家的人打成一团,池欢搂着时屿白的腰肢,感受着掌心传来的层层温度,却陷入了沉思。
她有点心绪不安,这点细微的变化落入时屿白的眼中。
“时屿白,你是不是早预料到程家和叶家的反应,所以才提前提出要辞职?”
如果真是这样,那她真如罗茜所说,是时屿白的负累,是罪不可恕。
“你这是庸人自扰。”
时屿白的喉骨溢出了轻笑。
“还是你认为我只能一辈子屈居在一个小小的乡政府?”
时屿白清冷的声音不知何时又在耳边响起。
“当然不是!”
池欢回答的又快又急,语调中的笃定,让时屿白挑了挑眉稍。
“你好像…对我很了解?”
这种了解,是用一种陌生的角度去揣摩的,但不知为何又透着矛盾的熟稔。
时屿白很确定,他和池欢还远没有熟悉到这种地步。
池欢懊恼不已,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尖。
糟糕,她现在和时屿白还很陌生啊,虽然他们之间有了个儿子,甚至还有好几年的婚姻。
但他们之前的状态基本是无视对方。
她把话说的这么满干什么。
“不,我只是相信你而已。”
她努力把声音挤的甜腻,充满了对他的孺慕,“我以前对你的认识可能有错误,总之,我现在觉得,你以后的人生一定是通途大道。”
“吹马屁对我无效,欢欢。”
时屿白的声音依旧清冷。
“我还没怪你转移话题呢。”
池欢嘟囔,“话说回来,如果你真是因为程家辞职的话,那我大概得愧疚一辈子。”
“所以呢?”
时屿白凉凉淡淡的问。
池欢猛的抬起眼睛,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