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的脸一白。
即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誓,也不过是平白让人看笑话罢了。
她攥紧了掌心,掐出针扎般的刺痛,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迎着罗茜眼底的得意,她微微一笑,“听说?”
“罗小姐好歹也是公务员,原来格局不过和村里传谣言的长舌妇一样小。”
罗茜,“你!”
池欢捏着纤细的指节,从那种极致的愤怒中挣出来,道:“不知道罗小姐听到一句话没有?”
“什么话?”
罗茜的眼底已经密布阴霾。
“谣言止于智者。”池欢的声音又轻又甜,眉眼弯弯的看着罗茜,“但很显然,罗小姐并不是一个智者。”
说完这句话,池欢挑起眉梢,“我还要帮时屿白收拾东西,你要是没事,就别挡着我了。”
罗茜这会儿回过神来了,一张脸气的煞白。
在她的想象中,池欢就该是个美丽废物,闹出丑闻不说,还把时屿白的工作弄丢了,桩桩件件都能把她按在耻辱柱上。
可池欢的反击,快狠准,还带着一丝狡黠。
这种四两拨千斤的轻松,比杀了罗茜还难受。
同事们看了一出大戏,在一边旁若无人的咬耳朵。
“这时屿白的老婆不简单啊,三言两句就把罗茜给怼的说不出话来了。”
“嗐,闹出这样的事,还若无其事的,能是什么简单人物?”
“不过我看罗茜这算盘算是打空了,时屿白丢了铁饭碗,她还能能看上他?”
罗茜:“……”
她忿忿的瞪了池欢一眼,转身去了自己的办公桌上。
池欢唇角扯平。
没想到这罗茜的性格这么直,不过这样也好,这样的人有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,对付起来也简单。
这时,走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