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干笑着转身,还没开口,眉眼弯弯的看向男人。
“你…又在看这些啊。”
她嫌弃的瞥了一眼,这些东西折磨的她不轻,她早就后悔了,当初就不该听时屿白的,就该一把火把这些东西给烧了。
这样就不用面对情绪叵测的时屿白了。
这段时间她真的累了。
“嗯。”
时屿白的视线从信纸上移开,落在池欢明显心虚的小脸儿上。
“对了,你之前答应过要给我写情书,写的如何了?”
池欢的心瞬间就提到嗓子眼里,“啊?最近太累了,我…忘了…”
她想卖惨。
时屿白挑起眉锋,“原来如此…”
正当池欢松一口气,以为他放过自己的时候,耳边又传来他的轻笑。
“原来喜欢一个人是有深浅的,喜欢一个人深呢,可以一口气写好几封情书,喜欢一个人浅呢,就会疲惫不想动笔。”
池欢的脊背一个激灵,瞬间挺直了。
看着似笑非笑的时屿白,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儿。
“我突然不累了。”
“时屿白,我现在就去写!”
她麻溜的就要往跑。
先躲避时屿白这锐利的目光再说!
然…
“跑错了…”
时屿白凉凉的揪住她的领口,骨节分明的手指指向书房,唇角的笑怎么看怎么讥诮。
池欢尬笑。
眉眼弯弯的挤出一个笑,一步步退到书房门口,摸到门把手,“砰”的一声关上门。
阻隔了那道目光,池欢砰砰狂跳的心这才逐渐平复。
客厅,时屿白嶙峋修长的手掌收紧,笔挺泛黄的信纸蓦地扭曲褶皱。
每天晚上,吃过晚餐之后,变成池欢的痛苦时间,咬着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