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母忌惮无比,脸上的凶恶在瞬间就化成了胆怯和谄媚,搓着手道:“时家的小子,那这件事你一定记在心上。”
“我们子黔的事情就都拜托你了。”
“嗯。”
时屿白仍旧十分冷淡,拽住池欢的手臂,抬脚就走。
程母嘴唇动了又动,可想到现在命门捏在时屿白的手中,最终什么都没说,眼睁睁看着两个人离开。
回家的路上,池欢心中五味杂陈。
怀里抱着的信封很多已经泛黄,那代表着她曾经一片真挚的心,那时候的她满心满脑都是程子黔,最大的愿望就是嫁给他,给他生几个孩子,平淡温馨的过完这一辈子。
隔着前世今生,再看到这些东西,她只觉得荒谬。
“在怀念?”
时屿白清冷的声音突然擦过耳膜。
池欢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,手臂不由一抖,怀中那厚厚一摞情书瞬间变成了烫手的山芋,一时间抱着也不是,丢了更不对。
“没、没有!”
她斩钉截铁的瞅着时屿白。
“搂得挺紧。”
时屿白凉凉的说了句。
池欢的手臂顿时僵住,好几封情书‘啪叽’掉在脚边。
她想弯腰去捡,却有更多的情书‘噼里啪啦’的掉了下去,她不由的白了脸。
正犹豫要不要捡,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更快一步,捡起地上的信封,随手捏在手里。
池欢呆呆的看着时屿白。
时屿白在她的脑瓜上弹了个暴栗子,唇角微掀,不遗余力的笑话她,“连个东西也拿不稳?”
说完,看似随意的接过她怀里那厚厚一摞情书。
见她接手,池欢长长松了一口气。
所有情书落入时屿白掌心,那沉甸甸的重量让他的瞳仁眯了眯,唇角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