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欢用力抓住了时屿白的手。
她紧张无比,死死的盯着程子黔手里的包装袋,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。
完了完了!
时屿白要被她害得坐牢了!
王晓晨接过程子黔手里的包装袋,“时同志,这是什么?”
相对其他人,时屿白显得淡定从容。
见他要开口,池欢的呼吸瞬间凝在嗓子眼里,眼眶跟着变得通红。
“不关他的事。”
池欢挡在时屿白面前,“这些东西都是我买的,他充其量只是帮凶!”
“池欢!”
身后的时屿白低声,皱眉,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“我知道!”
池欢一往无前。
王晓晨表情肃穆起来,“池同志,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?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如果这些服装真是你采购,倒卖的,那你就是犯了经济罪,是要坐牢的!”
程子黔更是急了眼。
“池欢,你在瞎说什么?”
“倒卖服装的是时屿白,我理解你护夫心切,但一味偏袒,只会害人害己!”
“难道你想坐牢吗?”
池欢眼眶通红,目光却如刀,“我说了倒卖服装的人是我,谁不知道时屿白只能听我的,他是被逼无奈!”
“是我想穿漂亮衣服,是我想卖衣服赚钱,从始至终,时屿白都是无辜的!”
“王同志,带我走吧,我认罪!”
池欢一股脑的说着。
“我再问最后一遍,池同志,你确定这些衣服都是你一人倒卖的吗?”
池欢用力点头,“是!”
她目光飞快掠过时屿白,又看向卧室里睡的酣甜的安安,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,对着王晓晨举起双手。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