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了自己如鼓的心跳。
一声,一声,一声声。
“你怎么知道这件事?”
“这不重要。”
池欢说话的时候,四下环顾了下,尽管没发觉程子黔的身影,却始终感觉如芒在背,仿佛他正在暗中喟叹着,随时会给他们致命一击。
她收回目光,目光中的仓皇却掩不住,“相信我的话就按照我说的去做,快,不要耽误,只要被逮住,我们就输了。”
“好,我听你的。”
时屿白抱着安安转身就去找陈叔。
跟陈叔简单说了两句,把安安放在三轮车上,骑着三轮车就要走。
然…
王翠萍岂能轻易放他们离开。
放他们走,就是眼睁睁看着二十块从眼前溜走。
二十块,那可是正式工一个月的工资。
现在只要拖住两个人就能得到,她自然要使出浑身解数。
她一个箭步冲上去,牢牢的控住三轮车的车把。
“你把我们陈瑶惹哭了还想走?做梦!今天不给我们一个交代,你休想离开一步!”
池欢看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
虽然不知道她回来之前,时屿白和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争执,但按照时屿的性子,一定不屑和这样的人纠缠。
眼前的人分明是收了程子黔的钱,是用来拖住他们手脚的棋子。
“放手。”
时屿白潭底冷的渗冰,倏的眯起眼。
“我不放,给陈瑶赔礼道歉,赔偿她的精神损失费,不然你别想走!”
“你先走。”
池欢的话音落下,一把将王翠萍的胳膊从车把上扯落。
她眉眼弯弯,但是笑意分明没有入眼,对王翠萍说道:“有什么话我来说就是,不就是道歉吗?”
“都说夫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