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她把时屿白追到手,那她岂不是钱也图了,色也有了?
时屿白沁薄的唇角咧开,还不等陈瑶欣喜,那道唇线却抿成了冰冷的直线。
“滚。”
时屿白潭底凉的渗人,他宠池欢宠之无度,不代表没有脾气。
他生平最讨厌的便是自己这张脸,从小到大,因为这张脸来纠缠的女孩数不胜数,他向来不假辞色。
陈瑶被这一声惊的身子一颤,胆被吓没的同时,眼泪也跟着“刷刷”往下落。
她的姐妹们纷纷上前安慰,同时也开始了对时屿白的谴责。
“你干什么,我们没有坏心,只是看看你也不行了?”
“都把陈瑶给吓哭了,你到底有没有心啊!”
“别哭了,大不了咱们以后不来看他了,这世界上长得帅的人多了,他算老几!”
…
这边的情形很快吸引一批人驻足。
外人以为时屿白欺负了小姑娘,是个渣男,一时间议论纷纷,说什么的都有。
池欢带着安安买了陈叔三个煎饼,要了两碗现吃的豆腐花,一碗打包给时屿白带回去。
热气腾腾的豆腐花一上桌,池欢吹了吹递给安安,安安一口豆腐花,一口煎饼果子吃的不亦乐乎,小小的额头上汗津津的。
她拿出手帕怜爱的给安安擦汗。
小安安仰起头来笑眼弯弯。
小家伙双眼亮晶晶,那光亮仿佛照到了池欢的心里。
眼前的幸福虽然细微,却能握在手里,这种踏实感让池欢无比欣慰。
突然,她的余光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。
赫然是穿着中山装,打扮的像模像样的程子黔。
说起来,程子黔虽然出身农村,却很忌讳人看出身份来,尽管家里穷的叮当响,却还是打扮的人模狗样。
没开放之前